仲煜过来姜府,弟兄两个说了一回话儿。
并未义正言辞说教什么,也未取笑,不过些闲话,提了那日之事。
虞仲煜不由一愣,道:“表弟既是知了,名人不说暗话,还望表弟切勿再提,毕竟姑娘家名声要紧,况尚姑娘跟阿久要好。”
姜元让瞧着亭子外头荷塘,气息微动,眸色浅淡,道:“不会,表哥作何打算的?”
虞仲煜摇了一摇头,“自是不妥,我与尚姑娘并无越矩之举,且…我只当她跟阿久一样,绝无他意。”
姜元让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便早些儿说清楚,日后男婚女嫁,且有交情在。”
虞仲煜一身月白长袍,手持纸扇,神色怅然,风度翩翩,不怪有姑娘倾慕。
因道:“总是个姑娘家,我已是拒了的,少不得话儿软些,顾全大家体面。”
姜元让偏苍白的手端起鸦青官窑脱胎盖杯,抿了口水,道:“只怕她当你有所顾虑,还想着等你呢。”
时常那些闺阁姑娘最喜瞧些才子佳人的话本子,一说书生高考,留了情投意合的姑娘等候。
那个不是白白耗了青春,落得孤苦下场。
说起这个,阿久也是个爱看话本子的,少不得下回见到提醒一二,免她入了魔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