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露重,弯月高悬之际,便拿出来对月吹一吹儿,也有些趣味。”
夏侯恬微微诧异,“自来那箫便有些悲凄之意,我只当你最是个喜乐性儿,不想会喜欢这个,可见看人不光瞧表面。”
虞宓掩嘴一笑,“姐姐这话儿有理,俗话说‘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老辈人说的自有它的道理。你瞧着我在外头温和有礼,殊不知成日家屋里跟丫头们肆意玩闹也是有的。”
二人这厢说的性投意合,那厢姑娘们商议如何赛马。
杨绣卿笑道:“也不拘别个,小玩小闹,便劳烦几位哥哥来当裁判,咱们几个出些身上的小玩意儿,分个几等出来。胜出的前三位,拿彩头去便是,自别无二话,妹妹们意下如何?”
众姑娘都道很是,便也各自拿了随身带的不辨身份的小物什儿。
宋晴柔摘了手上一对血玉镯,笑道:“便拿这个了,不值钱的玩意儿,姊妹们瞧着出便是了。”
宋嫣杏眼儿一瞪,推了一推宋晴柔,笑道:“可是埋汰人了,前儿我也朝姑姑要了,倒是给了你。独一份儿的东西,就这般拿出来当赌注?快收回去才是,随意出个宫制荷包便是了。”
众人一听这镯子来历,忙把手里的东西一掩,跟这一比,便是萤火与月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