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主人型,不无道理。”
夏侯渊不乐意了,争辩道:“便是似主人,也是两个皆随了他董见尧才是,如何便随了我?我可是再正经不过的人。”
姜元让听他两个说了一席话儿,明白了些许,面上没什么情绪,声音低哑道:“阿久手里的鸟是董公子送的?”
姜元让时常不喜说话,虞宸跟他见过几回,这还是第一次跟她说呢。
不由愣了半刻,笑道:“也算是他送的,原是一对儿,皆是要给七妹妹的,不想表哥半道劫去一只儿。好好的一对儿,便叫分隔两地。”
姜元让不知想什么,脸儿微微垂着,青白的抹额勒在眉上,眉尖拢了一拢。
瞧了一瞧棋盘,再不墨迹,棋路开始凌厉起来。
夏侯渊眉心紧锁,认真对待,到底不过一盏茶功夫,败下阵来,颓丧道:“该是找难受来的,明知不敌你,还跟你下。罢了罢了,败着败着便习惯了,说好的,我也没甚贵重东西,你瞧中了那样拿去便是。”
原是姜元让不耐跟他下棋,好说歹说方请动了人,先便约定好输的人给赢方瞧中的物什。
姜元让气质敏静,沉稳有度,举手投足间全无浮躁,端了花瓷盖杯喝了一口茶,微微启唇,“既你不会养那鹦哥儿,便给我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