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元让葱白的手指,慢慢转动茶杯,没什么血色的唇微抿,“没大碍,虽天气不好,我也不大出门走动,只夜间在园子里散会子便回了。倒是你,这般的天气,我想着你要好久方能出门才是,今儿如何过来了?”
虞宓点点头,笑道:“舅舅喊哥哥过来说话,左右无事,我便跟着过来瞧瞧。”
姜元让点一点头,虞宓又笑道:“我瞧你闷在屋里也无趣儿,不是会刻木?你教一教我,待我会了,也给你雕个麒麟凤凰什么的,成不成?”
姜元让聪慧伶俐,手也巧,不知跟那个学会的雕刻,真个刻什么像什么。
虞宓自他手里讨去好些小玩意儿,便是此刻腰间玉佩下的坠子也是姜元让九岁时拿一个核桃壳雕刻的一朵月季。
戴在身上十几年了,谁要都不给的,从未离过身。
姜元让笑着睨她一眼,“既是要学,我可不准哪个半途而废,须得心诚才是。”
虞宓笑道:“自是这般,小师傅放心,我也是有大毅力的人呢。”
姜元让摇摇头,起身到书桌后拿刻刀,那个有大毅力的人以往听了一回虞仲煜鼓瑟,一时起了兴要学,不过三日,便也丢开手。
是以,他只当她说说,拿了东西过来,一一摆好,方道:“我可瞧着,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