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转身走呢,又叫虞宓叫住,“你跟他说,那些个大夫也不是万理皆知的,自个儿的身子方得自个精细些。”
一面走至云茂身侧,“那些个药材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吃坏了,可如何?”
姜元让点一点头,神色带着愉悦,也站起来,“跟你表姑娘说:多谢她着想的周到,到底大夫专门干这个的,不比咱们知晓的多呢,很不必费心。”
云茂东瞧西瞧,也不知这两个人打什么哑迷,明明在一处儿,还叫她传话。
虞宓侧头,狠瞪了姜元让一眼,面向云茂,气呼呼地,“跟你四爷说,也不乏有些大夫倚老卖老,仗着多读了几本医术,也不管病人身子虚寒,只管胡乱依着自个以往路数用药,这般可如何?”
姜元让垂下眼睑,睫毛颤了几颤,然后默默走过来,拉了虞宓回到桌边。
云茂瞧着,便也自行退下去,未免等会子又要当‘传话筒’。
虞宓别别扭扭,不叫姜元让拉她手,似条泥鳅,滑来扭去。
姜元让手下用力,到底是男孩子,虽小她的,手却比她的大,一个骨骼分明,强健有力;一个柔软无骨,小巧滑腻。
虞宓随他坐下,手叫他捏疼了也不说话,姜元让拉起她的手细细一瞧,见红了一块,轻轻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