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的油焖芋头。”
姜元让微垂下眼睑,红唇上弯,“走罢,带你去。”
虞宓想了一想,走在他身侧,商量道:“让让,我比你大,好歹你给我一点我是姐姐的感觉。每次都是你照看我,别个看来,瞧着我好似没你大一般。”
姜元让偏头看她,“何必在意旁人如何想,自个舒坦便是了。”
虞宓点一点头,青葱一般的指尖摸了摸下巴,“我自是不在意旁的,只在你跟前,总不能次次都是你顾着我。”
姜元让低头,抹额带子松了松,虞宓瞧见,轻微一拉,倒给解了开来。
细细瞧了几眼,笑道:“让让,你为何从未拆下过抹额,我瞧着倒是这般更好些。”
姜元让五官精致,剑眉斜飞,眼儿细长,却不显势利刻薄。
不曾见过的人瞧见他,只当是个淡泊宁静的性子。
戴着抹额多了一份精巧,摘了去倒有些出尘无垢。
虞宓越瞧越笑,“这般好看,便摘了罢。”
姜元让飘过去一眼,拿过抹额戴上,说了句,“习惯了。”
身后云茂跟虞宓悄声笑道:“姑娘可别闹了,公子这抹额摘不得。”
虞宓诧异道:“为何?”莫非有何缘故?
“原是公子幼时因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