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约束。
云桑理好床铺,端了油灯过来,“姑娘,夜晚了,该睡了。”
虞宓轻轻应了一声,轻的好似没出声,半日,转过头来。
“你说,我跟让让可是太过亲近了?”
云桑一愣,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因着她家姑娘待下人极好,底下人说话也便直来直去,从未有过遮拦。
到底姑娘家面皮薄,该委婉着来。
是以,斟酌道:“在我看来,姑娘跟表少爷一处长大,亲近也是应当,只有那起子人,自个儿思想不堪,把别个瞧在眼里,也只当跟他一般了。”
虞宓不在意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管那么多,便也没法儿做人了。”
云桑坐到虞宓脚边榻上,道:“姑娘,人活在世上,哪有那么多是白即黑,都说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人言还是可畏的。所以,姑娘家便也没那么自在,总要活在世人眼下的。”
虞宓微叹口气,“你说的对,就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都有信不得的时候,倘或旁个那般想,咱们能如何呢?众生皆如此罢了。”
云桑观虞宓脸色,瞧她落寞的模样,笑道:“姑娘也莫太过悲观,谁人都不是闲着的,哪个没事,一日总管着旁个的闲事呢?”
虞宓想了想,转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