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绍谦听如此说,心里有些明悟,到底没说出来,“你心里有数便是了,要知咱爹可是纯皇派,你这般,莫叫他知晓。”
姜元让脸色不变,“该来的总要来,我觉着当个幕僚也挺好的。”
“好什么好?你可知你在干什么?若是败了,咱家会如何?就是胜了,殊不知还有‘狡兔死,走狗烹’的话。”
姜绍谦气极,近来总有事儿不能顺心,便是中了解元,也没甚欢喜。
姜元让放下笔,“二哥,你焦虑什么?我不会败。”
毕竟这么多人在身侧,他不能容许自己败,踏上这条路,便做足了准备。
况且,救了阿久,才是真正让他开怀的。
“你放心,我没那么蠢,不给自己留退路。”
“你怎么留退路,那些东西是你的保命符,却也是催命符。”
姜元让自桌后出来,“那你想让我如何?如今已经这般了。”
不是他贪念权势,实是现在抽身已来不及了。
他为三皇子解了几件事,干脆利落,毫无后遗。
那位想必已知他的用处了,否则不会又找了他来。
这时候走,只怕比之前的处境还要遭,况他也没打算退。
姜绍谦坐到姜元让身前,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