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伯遣到外地办事儿去了,宋轶进宫了,杨牧也有杂事儿一堆,便没个似他一般的闲人。
幽幽叹口气,“也是寂寞啊,不得志啊不得志。”
夏侯渊觉着好笑,将书放下,笑道:“你有什么志没得到?你家里要你得什么志?”
景乡侯家乃是世袭罔替的伯爵,世子便是大字不识一个,也能好生坐着那位置。
何况董良忠也是个肚里有墨水的,还有什么好操心的。
董良忠翻了个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仰着,道:“你懂个屁!求而不得你知不知道?如今更是连人都不得见了。”
说完,俊脸暗淡下来,眸子盯着一处,侧脸落寞,颇有些为情所苦的模样。
夏侯渊翻书的手微微一愣,谁说他不知求而不得的滋味了,他心底也有个人啊。
情不知所起,知晓时,她乃是别人的未婚妻了,便是流露出一点意思来。
也只得了一句“把你当最好的兄长”的话,为着彼此好,便再也不提罢了。
微微叹了口气,收起嘴角的苦涩,想到什么,笑道:“你求而不得的人,可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董良忠撇了他一眼,嫌恶道:“放心,你永远也不会是我渴慕的人!”
夏侯渊摇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