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声道:“四少自来便是这般模样,只表姑娘面前方温和些,便是咱们太太跟前,也不爱笑的。”
前一个又道:“我也瞧出来了,前儿云茂姐姐端了药来,四少只忙自个的不理,一连热了好些次。最后,表姑娘来了,四少在屋里,忙把药喝了。”
另一个又道:“还有好些事儿呢,你不知道,四少身上的抹额腰带皆是表姑娘亲手做的,坏了也舍不得扔,旁个做的再好也是不要的。”
再她瞧来,四少对表姑娘有一种偏执的依恋,以往不知,近来处的久了,方瞧出来。
表姑娘若对其他事儿或人多一点点关切,四少便一人闷着,不叫人近前。
只她也不知猜的准不准,倒像是小孩子之间的占有欲一般。
瞧你跟别人玩的好了,我心里有气,但却不说,只等你自个发现,再回来哄。
四少这般沉稳的性子,想来也不会才是,只瞧着却像。
两个小丫头窃窃私语,云茂自外头回来,喝道:“都干什么呢?一天不干活儿了,真个当自个是主子姑娘了,不若我便伺候你们得了。”
两个小丫头忙低头,匆匆走掉,云茂胸口起伏不定,脸色不好。
抬头瞧了一瞧院子,前头进门一颗桂树,原是没有的,不过表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