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关在屋里,不叫人进,真个急死人了。”
姜元让推门进屋,二月份的天气,却是连火也未生,冷的如同冰窖。
碧纱橱下的榻上歪七扭八,卧了个人,越走近,酒气越浓。
姜绍谦醉眼朦胧,瞧见弟弟进来,翻个身,“老四,陪我喝酒。”
说着,将一坛未开封的酒拆开推过去。
也是真醉了,姜元让沾不得酒,尤其还是冰冷刺骨的凉酒。
兄弟两个好似皆忘了一般,姜元让拿过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出来,“怎么了?”
姜绍谦一时没说什么,半日,叹口气,方道:“你说,为何总这个样子呢?失去了方追悔莫及,若是早知晓,我一定不会......”
不会如何?不会答应赐婚?不过说说罢了,圣上的旨意,如何违抗?
可他还是觉着都是他的错,若是早知她用情如此之深,而他对她亦有感觉。
他或许...或许会提前求亲也不定,她便不会落得个香消玉殒的下场。
姜绍谦痛苦非常,还不能跟旁人提起,便是祭奠她也不敢,只能在姜元让跟前吐诉一二。
姜元让默默听着,缓缓喝掉杯子里的酒,辛辣入喉,直凉到心尖。
姜绍谦终忍不住,脸埋在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