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良善的姑娘,如何便下的这般狠手!五个月了,一个不小心,便是一尸两命。”
眼神失望,瞧着她,似瞧一个陌生人。
虞宓表情迷茫,渐渐转过脸来,抿了抿唇,认真道:“我没有,你相信我。”
董良忠怒极反笑,“你叫我如何信你,安胎药是你屋里给熬的、也是你的人给送去的。”
虞宓有些慌了手脚,“我真的没有,你为何不信我?是母亲叫我看顾她的,原我便说在她屋里熬药,是你们把她交给我的。我尽心尽力,唯恐一处不妥,如何便想着害她了,你信我好不好?”
她这般低声下气,姜元让只觉心如刀割,他在做什么?如何不能护着她?
“证据确凿,摆在眼前的事儿,我如何信你,阿久,这次,你真的错了。”
虞宓脸色灰白,再不说话,虽还能查着蛛丝马迹出来,却没再提。
该找姑姑姑父为阿久做主才是?如何便叫她任人摆布?
方转身出去,不想便到了虞府二房,里头有人说话。
“我不信阿久会这般手段,她最是个心软的孩子,哪能下这般毒手。况她才嫁过去两个月,通房便有五个月身孕,他家拿阿久当什么?”
另一个男声道:“罢了,嫉妒害人啊,阿久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