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无能为力还心有余悸。
他的阿久,他不放心交给任何人了。
迷迷糊糊睡过去,脸上温温热热的,姜元让睁开眼睛。
她就近在咫尺,手里拿着帕子,为他擦脸。
瞧他醒了,忙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板着脸,“你长进了,现下敢这般害我了,一日不见,又是烫伤,又是喝酒,吐了血还不请大夫,你倒是要如何?”
姜元让不说话,只瞧着她,好似两人久别重逢。
虞宓放下帕子,找来药箱,拉过姜元让的手,先把水泡挑破,再慢慢上药。
却也不说话,手上的动作极小心,看一看他,轻轻吹了吹。
待收拾好,将姜元让包扎好的手放进被子里。
想起身,却叫他一把拽住,用的受伤的手,虞宓惊了一跳。
不敢挣脱,怕他的伤更重,“做什么?方才上了药,就不能消停会儿。”
姜元让轻轻摇头,微嗽几声,拽着她不放,声音轻微,“阿久,我要死了。”
她又惊又心疼,捂住他的嘴,忍住泪意,“说什么胡话!你能长命百岁。”
他的唇动了动,微微噘起,吻在她手心,笑了笑,待她松开,“好人长不了命,我若活过百岁,不是成了祸害了?”
她轻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