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得废了一盘好棋。
起身出门前,只交代下来,叫姜元让住下,明儿再来。
天儿渐渐暗下来,虞宓拉了姜元让出门,走在院子里,四下将昏未昏。
西风过树梢,竹影轻晃,静静的院子,闲淡的很。
到一处临水的亭子里坐下,夜风自池子一侧,带着水上的凉意吹过来。
夏季便要来了,虞宓趴在围栏上,脚底下轻轻晃,悠哉的很,一时,转头来问他,“前儿听人说你去了封老先生那里,是为着南方水患的事儿?”
姜元让点点头,微薄的夜光下,他侧影的轮廓分外好看,她偏头,偷偷笑。
姜元让目光转过来,落在她含笑的眉眼之上,一见她笑,他就忍不住开怀。
愉悦的很,“笑什么?”
虞宓忙抿唇,肃正了脸色,“没什么,事情可都妥了?”
“这事儿得从长计议,涉及的方面很多,要顾及的也多。老师虽有法子治水,终究前因后续也不能少。”
虞宓听完点点头,也没深究,倒是揶揄道,“都说女子不干政,你跟我说这些,倒不论我听不听的懂,可是你也无趣儿?”
姜元让侧头看过来,神色认真,“那不过是迂腐蠢顿之人的说辞,我听他的做什么?况且,我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