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来时的人往回走。
进了城,招过底下人先回去传个信儿,从容起来。
此时,“不羡仙”的二楼上,一间上房里,虞宸坐在窗边,瞧了瞧身后的人,叹口气。
夏侯恬微微笑着,姿态娴静,动作优雅的煮茶。
成套的官窑瓷器,光亮可鉴,淡淡清的茶,虚烟袅袅。
那双手,纤细洁白,粉粉的指甲,轻掀起茶盖,扣上竹筛。
声音轻轻的,使人闻之难忘,如此一个温润的姑娘。
“表妹特特邀我出来,又不说话,到底如何呢?”
虞宸看了窗外一会儿,翻身回榻边坐下,清清冷冷的,倒似宋轶。
“表姐不是在跟我三哥议亲,今儿我听家里下人说算了,倒是如何?”
夏侯恬神色一僵,“竟是传的这般开了,本是极隐秘的才是,你如何听到了。”
“不是哪个无关紧要之人嚼舌根,是我无意听二婶贴身嬷嬷说的。我三哥哪点不好,明明都说好了,你为何又出尔反尔。”
夏侯恬放下杯子,静默片刻,“这是我娘决定的,我一个姑娘家,哪有置喙自个婚事的余地。”
虞宸有些急了,靠近一些,盯着她道:“你倒是如何想的,终身大事,我不信舅母不会知会你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