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桑进门来,瞧姑娘一脸愁苦。
将手中信笺往人眼前一晃,笑道:“姑娘瞧瞧,南方来的信呢。”
虞宓一见,忙欢喜的接过去,一个人到窗边瞧去了。
果是姜元让来的,先问了府里人好,又跟她汇报他的身子,饮食起居等事。
最后方说很是想她,“当日一别,已逾二月,吾之阿久之音容笑貌似尚在眼前。每每见街坊之饰物巧工,思及阿久,最是心爱,却是睹物思人,伊人不在。夜里常孤灯对坐,冷月作陪,却无阿久红袖添香,思念之情如噬骨之蚁,时日越长,越难相解。斯明眸皓齿,吾魂牵梦萦,黯然销魂者,唯情而已矣。恨不能插翅飞回,久伴阿久左右。入骨相思,难以排解,唯一纸倾诉,待来日相伴,再不分离。最后特特嘱咐,阿久乃是吾之未婚妻,旁个男子,闲言少叙,我之心中脑中只阿久,还望阿久投桃报李,切记切记。”
虞宓手里拿着信笺,不自觉笑出来,看了一遍又一遍。
感叹某人是个小醋坛子,便是人不在身侧,也是这般霸道的。
想来这最后一句方是他最想跟她说的,一时方才那些个不安的胡思乱想之心,早抛到爪哇国去了。
且仔仔细细将信收起,拿出特意藏信的小匣子,里头却是已储了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