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你就体谅一二罢。”
二太太道:“我又没要谁的东西,我体谅什么。我不过这么一说,经了这事儿,我的嫁妆却是要好好分成三份,免的好好的骨肉,倒是同室操戈。”
二老爷哈哈笑,“你便放心罢,咱们的儿女在不稀罕这些劳什子的。”
二太太斜他一眼,哦了一声,“我的嫁妆是劳什子,你又为儿女备了什么好东西?”
二老爷心里叫糟,忙安抚人。
却说今儿几人在院子里争嫁妆的事儿,底下好些人皆瞧见了。
晚上,云桑便闲话似的说给虞宓听,“也是好笑,这么说来,好似谁也没错,仔细一想,又谁都有错似的。”
虞宓坐在一旁,瞧着云柳铺床,笑道:“你要认为谁没错呢,自是站在她的角度上,瞧着没错,若是旁个的处境,怕是她就有错了。这般说来,我也断不清的。”
云柳回身笑道:“要我说呢,我也不愿白白分出去一份嫁妆呢。眼瞧着五姑娘跟大少爷平日里无半点往来,便是给留下嫁妆,五姑娘嫁的是王府,有了什么事,大爷只怕也是有心无力。”
云桑笑道:“那关系都是处出来的,你不亲近我,我如何去管你呢,便是皇家也有几门穷亲戚呢。就是指望不上什么,好歹有这么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