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
姜元让似叫冰雪冻傻了一般任她动作,挨着榻沿坐着,微垂着头,嗓子暗哑的开口,“阿久,你是不是后悔了。”
好似许久未曾说话一般,一字一字吐的艰难,虞宓微微一愣,挥了手叫云桑下去。
将杯子放在炕上的小几上,弯下腰,轻声道:“你说什么?”
他觉得后头哽的慌,半晌说不出话,虞宓又问了一遍。
缓了好一会儿,抬起头,他眼眶红红的,眸子浸在水中一般,眼里满是挣扎,“你,是不是,不想嫁给我了。”
这话问的实在艰难,几欲说不下去,虞宓瞧他眼眶上悬着的泪珠,心便软了。
“我何时说不想嫁给你了?你一个人胡思乱想什么?”
他眼珠不动,豆大的眼泪欲落不落,实在可怜的紧,心头仍是窒息的疼。
他们半月不见了,阿久没过问他一句,人不见,信也无,今儿他好容易抽空过来。
姑姑拉他说话,却说什么不要怪她,当时他觉得天都要塌了,没有什么比阿久不想嫁他了更能叫
他无望。
原是二太太会错了意,虞宓近日想事儿,二太太只当虞宓听进了她的话,要反悔。
该先给姜元让说说,不想却是乌龙一场,虞宓几日关在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