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丢了自由,还丢了贞洁,只剩这具残花败柳的躯体,成为南宫家稳固地位的牺牲品。
他们就这般坐着交合了一个时辰,男人将阳具从她体内抽出时,楚楚的下体已经麻木,躺在床上,不禁流下了眼泪。
若风看在眼里,心里堵着一股浊气,他不喜欢强迫女人,今日却好似他霸王硬上弓?
真是自作自受,他冷笑一声,第一次交欢的余温冷却殆尽,拂袖离开。
今夜敦伦对二人而言,都是折磨。
楚楚被搀扶着进了净室。
“你们都出去吧,我自己来就好了。”
宫人们看楚楚情绪低落,纷纷退下,替她将门关好。
只剩她一人,她终于可以卸下防备,哭出声来。
小时候,她曾问母亲,什么是幸福?
“对女人而言,最大的幸福就是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做正妻,但这太难了。”
“那做妾呢?”她年纪小,分不清妻妾的区别。
“不要为妾,从一而终也是一种福气。”母亲望着她苦涩地笑了,“为娘对不起你,没把你生成男儿身,做女人太难了。”
她还不懂母亲眉宇间的忧伤,笑着说道:“楚楚喜欢做女孩,楚楚要像娘亲这么好看!”
眼泪苦涩,楚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