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曾被这狗东西糟蹋,怒火蹭地起来,一脚让他狠狠踹到在地。
“你的那些罪行,本王不屑跟你再解释。”
话音刚落,一旁的狱卒挥鞭狠狠地甩向长弓,疼得他哇哇大叫!
“王爷饶命!小的一介草民,平日里安分守己,从不干坏事呀!”
“不干坏事?那你刚在做什么?”一旁的孙钊不禁插嘴,愤愤地说:“在窑子里逼良为娼,还说没做坏事!”
长弓眼珠一转,大抵猜到挨打的原因了,“王爷,小的也是为生计所迫,不得已啊!我当年是在南宫府做过调教师,但不是我自愿的,是南宫宽,是他让我调教的!”
南宫宸眉头拧紧,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开口,“既然知道错在哪儿,也不算冤枉你了,本王不要你的命,但你碰她的那玩意儿,今日就留在这吧。”
说完,南宫宸起身离开了监狱,不愿看他那龌龊的玩意儿。待他刚出了大门,室内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将军,京兆尹已经招了,当年是南宫宽联合他,陷害了柳夫人的弟弟。”
“好,按律例处置吧。”南宫宸用丝帕擦了擦手,接着问道:“南宫宽呢?”
一旁的侍卫面露难色,“属下失职,赶到别庄时,并没有看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