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什么。
他这才放心了一点,懒洋洋的和糯米对视一眼。
你不过是只猫儿,又不是什么厉害的千年雪貂,这皮毛算不得珍贵,拔了一缕罢了,过几日就长出来了。
糯米感觉很憋屈,摊上了这么个矫情的主子,自己摆着姿态非要等人家英武将军来接他,奈何等又没耐心等,不过两炷香的时辰没见着英武将军,他便派了初一备了马车,从荣亲王府一路赶过来了。
如今好了,人是到了,但是还是来迟了,主子的心上人和别人对弈去了。平白委屈了它这么一只乖巧懂事的猫儿,居然因为主子吃醋被失手揪掉了一撮猫儿。
糯米一直觉得是可忍掉毛不可忍是它猫生信条。
然而主子现在心情明显不好,它作为一只识时务的猫儿,总归不会现在去触主子的霉头的。糯米思虑良久,最终决定还是先遮羞比较重要。
它猫容憋屈的将自己的尾巴挪到被揪掉了一撮毛儿的地方,尽最大努力掩盖在上面,试图极尽悲愤的去维护一只黄金单身猫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