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多年,锋芒毕露又如何,到底心性手段还是差了一点,刚刚有了点本事儿,就开始沉不住气的对他们下手,也不想想他那点本事到底够不够看,敢用人头吓唬他,不妨看看最后是谁自食恶果。
楚琳琅唇角咧开一抹嗜血的笑意:“二弟,事到如今,你还想耍赖到底不成,我与父王素来待人和睦,不曾招惹敌人,自然不会有人对我们下手,唯有你,才可能因为母妃的事情对我们二人出手,而且那些个人头就放在我与父王的内寝,必然是极为熟悉荣亲王府构造的人才能这么精准的找到,若说不是你这个被仇恨蒙住了眼睛的人做出的好事儿,谁会相信你的胡话?!”
楚琳琅自以为他已经分析得很明朗了,可惜他却是小看了别人,就荣亲王爷和楚琳琅两人那个招摇显摆的性子,每年不知道各自举办了多少次宴会,邀请了形形色色的人齐齐到了荣亲王府?
便是荣亲王妃一届女子,也是时不时的举办个劳什子赏花宴会或者吟诗宴会来显摆自己的身份,所以这荣亲王府的构造,早就已经被人知晓得差不多了。他还以为自己说的多有道理,其实在慕流苏等人眼中,看着他也无非觉得他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姬弦音心情仍旧极好,看着跳梁小丑的模样兴致也极高,说话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