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是为自己方才最后的那点猜想错了而有些心绪不佳。
颜繁之的神色却是极为镇定,眼中带了几分深意,也是很快便让独孤询的心情好了些许,心中也再也没有半分泄气之态。
正如颜繁之所示意的那般,他前面的那些对敌国将领细致入微的分析猜想都已经是得了慕流苏首肯认可的了,只是在最后对北境军队的出征谋划才因为有了疏忽出了差池罢了。
自古以来,书卷上的理论学识本就是日夜积累得来的,他本就应该抱着一个路漫漫其修远兮而上下求索的事情,不应该妄想只在经历了一个短短两个月时间之后就达到和慕流苏那般的水准。
若是他真的有如此想法,那确实是太过急功近利了一些。
慕流苏自然对颜繁之这个人极为放心,对于镇北军的悟性更是异常信任,所以压根就没有将此事儿太过放在心上。只是一心注意着自己分析的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