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意进军校,遭到孟父强烈反对,他担心自己,辛辛苦苦半辈子拼出来的公司,以后无人继承。
    此事,让原本就如履薄冰的家庭关系,变得更加糟糕。
    孟行悠见夏桑子不说话,犹豫再三,还是试着说出口:“夏桑姐,你不能帮我劝劝我哥,让他——”
    “不可以。”夏桑子没听完,就否认,表情严肃,不容反驳,“悠悠,不可以。不管是你,还是我,都不能劝他去做什么。”
    “夏桑姐……”
    “你可以直接告诉他,叔叔生病,明天过生日。”
    从第一次见到孟行舟,夏桑子就非常确定,他们是一类人。
    他们都是孤独的、渴望被关注的、却不愿表达、这样的别扭怪人。
    只是她比他更早走出来,融入这个世界。
    夏桑子几乎可以感同身受,那种被家人无视,守在空房子里,每日盼着父母回家看她一眼的绝望。
    这种隔阂,不是用亲情血缘,四个简单的字,就能轻松抹去的。除非他们自己愿意,不然谁也没有资格做这件事。
    她都做不到的事情、做不到的冰释前嫌、做不到的释怀,也不愿意,强加到孟行舟身上,逼他去完成。
    夏桑子看孟行舟往这边走来,最后说了两句话,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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