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状态,直接接触血源,还需要多久?”
    医生理解她的专业需要,但还是不能给患者不必要的期待,中肯评价:“少则三个月,如果冒然激进,我担心你情况会恶化,这样之前的努力都要白费。”
    “可我下学期就要上解剖课,我没时间了……”
    医生宽慰道:“我建议你跟专业老师说明情况,不上课之后再来重修,我这边可以为你开病历证明。”
    这是最糟糕的情况。
    且不说军医大那边,会不会批准这种特殊情况,就算校方批准,可不上课直接重修,她怕血这件事,肯定是瞒不住了,到时候同学老师都会知道。
    这是夏桑子心里的一道疤,连她自己都觉得耻辱,一个医学生竟然怕血,一个未来外科医生,害怕最不应该害怕的东西,她以后还拿什么来谈自己的专业性。
    医生看夏桑子脸色难看,明白她的顾虑,就算无力,他也只能说:“如果你自己都不能正视这道伤疤,想要战胜它,就会更困难。桑子,勇敢一点,医生不自救,何以救旁人?”
    夏桑子点头,跟医生道谢,出门后把焦虑收起来,跟老太太有说有笑回家。
    回校的机票是孟行舟订的,大佬一出手,直接两个头等舱,夏桑子说把钱给她,孟行舟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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