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在这件事情里,她做错了什么吗。
没有。
她只是在为别人的错误买单。
彭雪帆有些着急,紧紧抓着鹿听晚的手,“学神,你这么厉害,稿子一定能准备好的。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
鹿听晚有些想笑。
她这么厉害,她的付出,就该吗。
“雪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准备不好这个演讲稿呢?”
“学神……”彭雪帆委屈得直哭。
鹿听晚觉得心烦。
她没有错,彭雪帆在某种意义上也不算错。换一种假设来说,即便当时彭雪帆想拦,彭雪帆也拦不住蒋怡文。
如果她真和老师说了这事,彭雪帆还会受到牵连。她自问没有二十四小时保护人的能力。
“学神,求你了。”
彭雪帆姿态越发的卑微,鹿听晚能感觉到她怕得在发抖。
鹿听晚其实很想告诉彭雪帆,一味地忍让退避,只会让恶人变本加厉。
她经历过那些,她都知道。
稿子丢了,是既定的事实。现在来说这些,也挽回不了什么。
“好了,你别哭了。”鹿听晚长叹了口气,还是耐不住心软,“我今天没听见什么。”
账会算,但是她不想牵扯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