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只要他笑一下,便能觉着醉意。
两人的眸光相接,言璟弯了下唇,“阿晚。”
鹿听晚现在这个状况她更担心谢书云些,她刚想说些什么,谢书云已经早一步看透她的想法。
“没事的。”谢书云轻轻推了鹿听晚一下,“不当电灯泡了,我先进去啦。”
“……”
鹿听晚还来不及反应,少年身影已然落在了她的跟前,头上多了些重量,他跟逗小猫似的揉了下她的头发,“怎么不开心?”
鹿听晚推开言璟的手,“有吗。”
有的。
谢书云的事,她比赛的第二。
谢书云的事可以和她说,可是她得第二的事情,不能和别人说。
她没有办法告诉谢书云,她会担心她充足陷入自责;她的爸爸也说不了,之前过往已经让他强迫她放弃画画了。
独立也好,过于要强也罢,从小生长的环境使然,她说不出那些难过的话,也没有办法把自己的压力,加在别人身上。
像是今天那举办的庆功宴,她一点没有觉得有值得庆功的地方。
后知后觉涌上来的烦,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鹿听晚向前走了一步,小脸抵着他的胸膛,没有伸手抱他,就是将全身的力气都交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