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盈盈翘立在他猩红的眼皮底下。
阿福身子伏趴,腰肢款摆,竟还像小狗一样朝他摇几下屁股,咬唇哀求,声音快滴出水,“王爷,快进来。”
这可怜巴巴的语气,却令男人面沉如水,见惯了她的小把戏,却仿佛也中了那摧骨淫肌的骚毒,手劲用力,将她两瓣屁股
掰开,露出滴水的淫穴。
淫水不止流遍了她红肉肉的嫩穴,连他手上全是。
“小骚妇。”男人切齿一声,勾引了他,还有那陆家公子作未婚夫,现在谢家又来插一脚,水性杨花的骚妇人。
男人挺着一根粗长赤红的肉棒,抵住臀肉,狠一撞进去,唧唧溜溜撞滑进了少女一口嫩穴。
两年前,他早破了那层薄膜,进得畅通无阻,直抵花心。
“唔……”
这一下撞击,撞得阿福尾椎骨酥麻了起来,咬着手指头颤叫了声。
叫声还没落下,男人忽然退出,又猛地一撞,阿福尾音都变掉了。
花心被撞得软烂,淫水四流,却又流不出来,全被一根大肉棒牢牢堵住嫩穴。
每一下极重,像长矛尖一样,狠捅阿福的肚皮。
阿福穴水又多,还没到潮吹,身下被褥湿透,早已是一片汪洋,小肚子更因淫水被堵得微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