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却又蹙起眉尖,这回没讨回肚兜儿,还落在他手里,他不放心。
但一连经受两次挫败,想必康王不愿再沾她了。
这样一想,阿福不觉松口气。
要不是有所求,她半点不愿见到康王。
细儿被放进来,偎在她身边,“您对康王做什么了,离开时那样子,要把您吃了一样。”
应该问康王对她做了什么,阿福不将心思说出口,免得吓坏不知情的细儿,寻了理由推说过去。
康王走后不久,狱卒前来,毕恭毕敬放主仆离开,唯恐得罪这位康王另眼相看的贵人。
阿福从牢门里出去,看见凤氏,以为是她拿钱来赎人。
登上了车厢,阿福心仍静不下来,她觑一眼,见凤氏阖眼,悄摸了下下巴,热热的,似乎仍带有康王指梢的温度,不由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其实大半记忆她忘光了,隐约记得康王有个怪癖,他爱扮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