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数十人一起共寝的。要是伺候的那位男君卓尔不凡,多几个人一起分担反而能轻松些。”
姬稷呼吸粗重起来。
赵枝枝:“不知道殿下那处是否……”
姬稷猛地坐起来,脸红得像个熟透的柿子:“不……不许再说这些事。”
赵枝枝懵懵地望着他,水润纯净的眸子天真无辜:“啾啾还没学过床帏之事吗?”
“学过了。”姬稷重重躺回去,声音很轻:“我什么没学过。”
赵枝枝寻着他的手握住,“若真能共侍殿下,我会照顾好啾啾,不让啾啾受伤。”
姬稷喉头微耸,“说不定殿下就只喜欢和一人共寝。”
“因为他顾不过来吗?”赵枝枝问。
姬稷:“当然不是!”
赵枝枝不想惹她的啾啾不高兴,她立马道:“我不说了,再也不说这些事。”
姬稷闷闷地盯看赵枝枝。
赵姬甜甜笑,有意为刚才的事安抚他,低下头,湿湿的唇啄了啄他的手背,“啾啾最好了,啾啾不会生我的气,对不对?”
姬稷像是被羽毛挠了一下心,他抽出手,别开眼,缓缓道:“殿下性情残暴,杀人如麻,堪比恶鬼,他生得丑陋,最恨绝色,等你到了他床上,不知有没有命活着下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