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后, 从前肆无忌惮捉弄她的人渐渐变少了。
可是越女比那些人更过分。
她曾将她关在第一阙三天三夜, 她将食物递到她唇边, 蛊惑的声音轻细妖媚:“想吃吗?想吃就哭给我看。”
赵枝枝想起从前那些不愉快,她双手微攥成拳, 别过脸不看越女:“我已经不喜欢喝酒了。”
越女总是喜欢在弄哭她之后, 用越酒诱她。
她很久没喝越酒了, 那种入口芬芳四溢令人飘飘欲仙仿佛能忘却一切烦恼的滋味,她偶尔会想念。但她决不会想念越女。
她躲越女都来不及。
越女扭着腰肢撞入她眼帘, “不喝就不喝,又没人求着你喝。”
赵枝枝又转开脸。
越女又转到她面前。
赵枝枝干脆仰天看太阳, 气鼓鼓:“你到底要作甚?”
越女挥手召来奴随, 踩到奴随背上,比赵枝枝高出一截,俯视她:“无非看看你, 找你说说话。”
越女一张脸怼到她面前,赵枝枝不得不看清越女现在的面容。
越女光秃秃的眉毛已经长出来,不再剃掉,留成两道细细长长的蛾眉。她额间的莲花刺纹更显鲜艳, 薄敷脂粉的肌肤晕出浅浅两团腮红,她染黑的牙齿恢复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