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回过味,明白他为何要做此一问。
兄长是怕她在云泽台受委屈,毕竟,她身份卑微,当初又是被当做礼物送进来的。
她心中感激,悄声道:“兄长无需为我担忧,太子殿下对我很好,我心甘情愿做他的赵姬。”
赵朔心头猛攥,久久未曾言语。
赵枝枝拽拽他衣袖。
赵朔双唇紧抿,他忽然起身,绕到她身后,重新跪坐下来。
赵枝枝不明所以:“兄长?”
“袜子松了。”他指了指她衣裙下露出的一双白袜。
赵枝枝立刻就要唤小童进屋替她结袜,赵朔已经低下去,动作轻柔地将袜上的丝带系紧绑牢。
赵枝枝受宠若惊:“兄长怎能做这种丢人的事。”
结袜该由小童或奴随来做,贵族若为同门第的人结袜,是为耻辱。谁若刻意羞辱人,只管伸出脚命那人替自己结袜即可。
赵朔手下动作认真仔细:“你是我妹妹,我为你结袜,并不丢人。”
赵枝枝一顿,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腼腆笑道:“多谢兄长。”
室内安静下来,赵朔没再说话,赵枝枝只好自己找话说。
她伸出手掌,在手上比划:“兄长,我换名字了。换成这个名了。”
她将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