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姬稷:“怎会吃不消?赵姬若是吃不消,世上无人吃得消。来来来,先尝一口试试。”
赵枝枝这才噘嘴亲亲他,故意糊他一嘴口水。
两个人你亲我一下,我亲你一下,口水糊了对方一脸一脖子。水到渠成就地大汗淋漓一场,又累又畅快,两个人抱着滚到地上躺平。
身心舒畅后,脑子变得格外清楚。赵枝枝问:“殿下,赵姬将额外的新字拿给阿姐用,好像不太妥当,赵姬是否应该书信一封,让阿姐莫要将字外传?”
姬稷:“钱都收了,字也教了,难不成让你阿姐剁了孙馆的脑袋将字挖出来吗?”
赵枝枝被这个残忍的画面震了震,惊恐道:“让他不要往外说就好了。”
姬稷一只手枕着后脑勺,另一只手搭在赵枝枝鬓边,摩挲她嫩滑的脸蛋:“无事,就算全传出去,也没关系。”
赵枝枝纳闷:“之前殿下不是说,过犹不及吗?小季大夫来要字的时候,殿下还拦着我,只让我给十个。”
“安城与帝台不一样。安城的字拿回去,是百姓学,他们学字是为了用它,更看重字本身的意义,自然学得越多越好,加上使用它的是百姓,不是贵族,所以必须慎重考量。”
姬稷耐心解释给她听,“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