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奴的大室里。”
赵枝枝盯着她沾血的手:“金子受罚了?”
刘宫使叹气:“她快生了。”
赵枝枝呆滞:“快……快生了?”
“是的,快生了。”刘宫使为她引路:“赵姬请随奴来。”
大室,炭火盆烧了四个,窗户紧闭,日光透不进来,唯有油灯点点,晃动光影。
室内中间的软席上,金子有气无力地躺在上头,双腿叉开,一动不动。
赵枝枝吓一跳,跑过去才发现,她身体虽然没动,但她嘴在动。
即便是临盆之际,金子仍然不忘吃小食。
她余光瞥见她,当即就要爬起来,刘宫使及时呵斥:“别动!躺好了!”
金子只好躺回去:“赵姬,奴奴生完之后再跪你。”
赵枝枝在她身边端坐下,“我不用你跪。”
金子咽下嘴里最后一口小食,嘻嘻笑两声。
赵枝枝心中五味俱陈,她看看金子的肚子,又看看金子憔悴狼狈的面容,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便又跌入无尽的担忧。
“这是怎么一回事?”赵枝枝指指她的肚子,“你何时怀上的孩子?”
金子:“奴不记得了。”
“你怀了孩子,为何不告诉我?”
“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