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弄不弄了?”
赵枝枝正忙着专心沮丧,哪有心思继续做那档子事:“不弄了!”
姬稷推推她:“是不是热昏了?晚上就能凉快了,孤已经派人去王宫取冰。”
今年夏天格外热,云泽台备的冰不够用,为着用冰的事,家令已经自罚了。
姬稷还沉在欢爱的余乐中尚未清醒,热得大汗淋漓,那股劲还没消下去。
他寻着赵枝枝的耳朵亲了亲,伸手去拽她的手,想要继续,又怕热,目光垂涎,眼巴巴地盯着赵枝枝看。
“去不去自雨亭?”扇了半天风,赵枝枝鬓边被汗浸湿的发都被风干了,她的两条腿不再躁动不安地晃来晃去,姬稷这才伏下去问。
赵枝枝从枕头里抬起脸,满脸不高兴:“我哪都不想去。”
姬稷诱哄:“让你骑马儿,在自雨亭骑。”
赵枝枝无情地拒绝:“不骑。”
姬稷没辙了,万般无奈:“你要早点说,孤早就送你进宫见长姐了。”
赵枝枝将脑袋侧过去,不看他,默默伤心。
姬稷探过头,见她闭着眼,上手挠她:“不就是没见到面吗?你要真伤心,孤派人送你去鲁国做客就是。”
赵枝枝猛地睁开眼半撑起来回身看他:“我才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