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幼希虔诚的吻着他覆在眼睛上修长的手指。
“对不起什么？难道你……”蛟莲捏着她下巴的手倏地收紧。
“我想起来了！”她目光不离他的眼睛，那眼眶因为没有眼珠撑起是平扁的甚至有点凹陷，样子甚至有些瘆人。
“丑吗？”
“不！”幼希不觉得难看，只是感到心痛得揪起来。
蛟莲任由她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拂过。
“或许这是……代价。”
须臾，蛟莲若有所思地道。
幼希问：“代价？什么代价？”
“……信任的代价。”
屋内的空气凝滞了一瞬。
“不知道你信与不信，当时我……我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慌乱中一不小心吞下了你的……眼睛！我不是有意的，真的！我不骗你！”幼希极力的解释道。
蛟莲闻言挑了挑眉，单薄的唇边勾起一抹极清的弧度，半是嘲讽半是冷漠地道:“就凭你现在告诉我一不小心吞下，你觉得这个借口能说服谁！”
“我……”这个理由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眸光扫过他紧闭的双眼，胸口一阵微微的烦闷。
幼希不再言语，有时候行动往往比语言来得更实用些。她吻上他的眼睛，像如获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