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钊睡了薄琯琯,薄琯琯迫不及待的要嫁裴钊,那么,裴钊绝对不可能犯重婚罪,把自己的里给彻底的堵死了。
    最终,妥协的人,必然是裴钊,而不是我。
    只是看谁能再挨得过这段时光而已。
    ……
    许久,我敛下这样的思绪,抬头看着薄止褣,眉眼染上了几分轻佻的神色,薄止褣看见这样的我,眼神微眯了起来。
    忽然,那手,就这么捏住了我的下颌骨,微微用力,我感觉的到我下颌骨传来的阵阵疼痛,但是我表面却不动声色。
    甚至,那话语都跟着漫不经心起来:“薄总,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重口味?”
    “什么意思?”薄止褣拧眉。
    我把对裴钊说的话,重新说给薄止褣听:“我跟着薄总,琯琯小姐和裴钊结了婚,那么,裴钊看见我的时候要叫什么?”
    果不其然,薄止褣脸色一变,再看着我的时候,是一脸的冷笑。
    我知道这人的嘲讽,但是却一言不发的安静坐着,也不再说话。
    但是,薄止褣捏着我下颌骨的手没松开,那力道越发的紧了起来,我觉得我的下颌骨会被这人硬生生的捏断。
    “黎夏,你还真的是第一个屡次拒绝我的女人。”薄止褣说的直接,“你是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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