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很红。
病房内安安静静的,只有医生偶尔询问我问题的声音,我老实的回答了,医生给我做了初步检查后,安排了下午的检查,就带着护士离开了。
我这才看着薄止褣:“你为什么不否认我的身份。”
薄止褣皱着眉头,有些不明就里:“你说什么?”
“护士叫我薄太太,你为什么没否认。”我硬着头皮,还是开口把我的疑惑问完了。
我觉得,我不问完这些话,我浑身都会难受。
起码,我每天都会在胡思乱想,薄止褣这么做的意思是什么,我总觉得,我会陷入薄止褣这样温柔的陷阱里,而彻底的不可自拔。
我偷偷看着薄止褣,看着他的每一个反应。
薄止褣的眉头拧得很紧,好像真的在思考我的问题。
许久,他才开口:“嘴巴长在别人的身上,想怎么说都可以,怎么回事在,自己心里知道就行。”
薄止褣的答案很简单。
但是这样的简单,却忽然浇灭了我心头的那一盆炙热的火焰。
我还是,自作多情了。
我嗯了声,没什么表态。
薄止褣已经继续把注意力转移在手里的笔记本电脑上,我则像给公司请个假,毕竟就算我是出了事,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