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术室的大门关上的时候,我听见医生问裴钊:“保大人还是保小孩。”
    “大人。”这是裴钊毫不犹豫的声音。
    我闭起了眼。
    看着被关在手术室外的裴钊,如果这一幕发生在我和薄止褣相遇之前,会不会我们就不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了。
    以前,再也回不去了。
    每个人都在努力找曾经的存在感,但是,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了。
    已经破碎的伤口,不管你怎么修补,那一道疤痕总是在的,不断的提醒你,曾经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的丑陋。
    我努力的睁开眼,看着医生,还有明晃晃的手术灯:“帮我保住孩子,求求您。”
    这是我最后的乞求。
    医生看着我,显得不耐烦的多:“你现在这样,先顾好你自己吧。”
    说完,医生就不再理我。
    我的耳朵里传来的都是机械碰撞的声音,我在的心再恐惧,在害怕,我的手不断的福冒着我的肚子,想感受到那熟悉的胎动。
    我真的不想孩子出事。
    这个孩子,已经无关薄止褣,无关任何人,只是和我一个人有关系。我不想再我走投无路,已经没人可以陪着我的时候,我再失去我唯一的骨血。
    而手术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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