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孩子,用生命来承担这一切吗?
我哭了,但是我的眼睛却没任何的眼泪。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又怎么了?
一切的一切,就像谜团一样,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而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一个声音传来:“薄总,黎小姐的角膜和薄太太完全匹配,薄太太明天就可以重见光明了。而适合黎小姐的角膜,也已经在抵达海城的路上,只要一到海城,我们马上就可以给黎小姐手术,黎小姐就会看见光明了。”
“她的眼睛,我不允许再出任何事情。”薄止褣阴沉的说着,“而她醒来的时候,问起眼睛的事情,你们知道怎么解释。”
“我知道,请薄总放心。”医生恭敬的说着。
这一次,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放肆的尖叫,放肆的歇斯底里,我把我周围能撞到的东西都彻底的扫落在了地上。
瞬间,病房内出现剧烈的声响,在病房外的人听见了,第一时间就冲了进来。
第一个抵达病房的人不是医生,而是薄止褣。
我就算看不见,也能感觉的到薄止褣的气息,那植入骨血的记忆,怎么都不可能消散。
我想也不想的,循着感觉,那大概是瞎子天生的敏感,我能精准的判断出薄止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