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如果有我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
我没说话,手心的拳头攥了起来,一直低着头,似乎在思考问题。
周淮安朝着我走近一步:“对了,有件事,我想我应该告诉你。你知道了,可能会舒服点,我以前不太信鬼神报应,现在我是信了。”
“什么事。”我顺着周淮安的话问着。
我知道,周淮安只是觉得我奇怪,但是却没想过,我失忆了,很多事情的片段都是断断续续的。
我想,这半年,我可能漏了很多很重要的记忆,这些记忆,可能对我而言,就太过于血腥而残忍了。
见我回答,周淮安点点头,才继续说和着:“邓帧的那个孩子,在重症监护很久了,医生下了几次的病危通知,估计是熬不过这个月了。”
我眉头一拧。
我想不起来邓帧是谁,但是周淮安和我这么说,那势必这个人就是和我有关系的。
我拼了命的思考,但是却连一个边都没摸到,一点影像都没有,但是我想起邓帧的名字,我的头皮就会跟着发麻。
很快,头疼欲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