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
    手肘不小心碰触到了后面的花瓶,花瓶倒了下来,摔在地上,裂开了。
    我的手滑了一下,正好压在其中的碎片上,划破了我的肌肤,瞬间,我的掌心渗了血,那种疼痛的感觉,我却无动于衷。
    和眼前的事实比起来,我更为的震惊。
    “我和裴钊闹的不可开交,为什么我还会和裴钊离开!”我敏锐的问着薄止褣。
    薄止褣仍然面不改色:“因为你看见了邓帧,所以一气之下和裴钊走了。”
    这话,也天衣无缝。
    我找不到反驳的点:“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肯定不是半年前流产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裴钊带着你离开的路上,出了事,你的孩子没了。”薄止褣说的很冷静。
    我一直在看薄止褣,看薄止褣的反应。
    如果是撒谎的话,一个人怎么可以做到完全不思考,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些话。在我的思维里,只有是事实,才可以这么顺其自然的说出口。
    可我面前站的是薄止褣,薄止褣的话,在现在却让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那是下意识的反抗和不信任。
    可是,我却又找不到任何反驳薄止褣的话的地方。
    我就这么看着他,已经退到无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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