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见过大世面，并没有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到，他只是沉默了片刻，有些为难地开口说道：
“柳凌，我调查过你。”
钱多犹豫了一下，虽然知道这样的事实对方大概很难接受，还是继续说道：“你是不是在中心医院出生的？”
柳凌点了点头。
钱又继续说道：“我觉得，你有可能是我一直在找的女儿。”
“爸爸？“钱又一其实已经知道这是个什么剧情了，一边想着自己的预感果然没有错，一边装作一副诧异的模样说道。
“抱歉，又一，现在才告诉你，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但你依旧是爸爸的女儿。所以，你们不能……”
钱多微微低下头，安抚地拍了拍钱又一的肩膀。他虽然不是什么迂腐的人，也不会干涉女儿喜欢一个同性，可却也不可能接受自己的女儿和养女在一起，他正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却听到柳凌说道：
“我不可能是你的女儿。”
钱多道：“为什么？”
钱又一也一脸诧异的看向柳凌，不明白为什么柳凌会回答的如此肯定。
下一秒，柳凌继续说道：“因为，我是男的。”
他的表情十分严肃，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