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
大表哥好似拆台一样,断断续续说道:“手指头,喂狗。”
小宁一向只说一个单字,如今难得说了两个词。
搞得百里聂一瞬间,亲切的笑容也微微一僵。搞什么,大表哥还真是努力克服脑部残疾拆自己台。
楚婉滢本来严肃的脸颊,终于因为小宁多说几个字透出了几分喜意,旋即笑容微凝。
眼见楚婉滢温柔款款的套话,小宁也再没说什么。
套话未遂,楚婉滢不觉逼问百里聂:“表哥这是什么意思?”
百里聂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唇瓣,飞快松开:“他说谁要欺辱咱们俩,就将那人手指头切了喂狗。唉,你表哥替人干活儿太久了,杀性不免浓一些。你我都是爱好和平的人,没要如此。对于燕府主,我都已经原谅他了。”
他说的鬼话,楚婉滢半个字也不信,决意以后将大表哥跟他隔离。
饶是如此,楚婉滢还是禁不住开嘲讽:“你倒很是大度。”
百里聂冲着楚婉滢微笑:“我一向如此。”
楚婉滢明知他嘴里没一句真话,有时候也习惯了跟百里聂随口胡扯。
百里聂冲着楚婉滢微微一笑,他似要说些什么,一时却立足未稳,竟要从苏苏剑上跌下去的样子。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