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大笑。
“明儿起开始做客,你擦亮眼睛,千万别让你的缘分从眼皮子底下溜走。”陆见深打趣。
陆见湛哥俩好的揽住他的肩头,“大哥别笑二哥,彼此彼此。”
“你俩都抓紧点,明年没指望了,争取后年除夕能让我和你们母亲抱上孙子孙女。”陆徵说出新年愿望。
恰在此时,外面爆发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伴随着大叫大笑声,久久不绝。
屋内众人也跟着笑起来。
相较于陆父的热闹喜庆,镇北侯府显得格外冷冷清清。
摆满了珍馐美食的圆桌上拢共只有三个人,萧琢萧玉锵父子以及温御医,温御医便是萧琢师兄。师兄弟二人一文一武,时下文人讲究不为良相便为良医,温御医不喜官场诡谲,便扔了那纵横捭阖之术,钻研歧黄之道。
原本说好下山十年还人情,不曾想十年后,师父驾鹤西去,师弟肩上担着生灵重担身不由己,他一个人回凤凰山也是无趣,干脆留了下来。皇宫里有最好最齐全的药材,各种奇难杂症的病患,一句话下去就有人送过来,代价是替皇帝一家看病,这买卖可做。
两位长辈皆是话不密的,同样不爱说话的萧玉锵逼着自己活跃气氛,“伯父尝尝这桃花酒,还是我五年前埋在树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