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微笑,转身离开,眼底的笑意渐渐消失。
他捏了捏自己右手虎口,上面彷佛还残留着刚刚的热度。
眉峰一点一点的聚拢,他又怎么了?
之前腊月里接连发生了几桩尴尬的意外,虽是无心之失,但的的确确超过了兄妹的界限,以至于最初那几天他对着阿萝有些不自在。
他花了些时日调整过来,可今日,他又过度敏感了,幸好阿萝没有察觉,否则倒叫她也跟着自己尴尬。
陆见深轻轻地吁出一口气,那气息瞬间冷凝结成白白的雾气,自己这是怎么了?
过了十六,上元节便彻底结束了。
靖宁郡王也从宫里搬回了郡王府调养,他身体还有些虚弱,不过并无大碍。
一个即将及冠的皇子常住在宫里总归有些不方便,尤其皇帝自己并不常住皇宫,一过十五皇帝又搬回了他的西苑。
半个月未见的唐元思仔仔细细端详靖宁郡王,关切,“王爷感觉如何?”
颜色如雪的晋宁郡王轻轻一笑,“尚可。”
唐元思也觉得他精神气儿不错,想想也是,郡王生母被追封为了婉嫔,郡王正了名分,迈出了一大步。虽然没有晋封亲王有些遗憾,有实实在在的救驾之功在,皇帝总会多照顾这个孝顺又忠心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