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名不安,总觉得这是一场鸿门宴,就算这酒是一个壶里出来的,可谁知道太子会不会在酒杯上做手脚。虽然他觉得太子不至于这么蠢,但是燕王从来不吝于用最大恶意揣测他的兄弟。
太子眼角渐渐紧绷,“两位弟弟怎么不喝,难道这个面子也不肯给?”
燕王去看宁王。
宁王也看着燕王。
目光一交汇, 便明白对方和自己一样起了疑。
“这酒杯纹路精美, 晃动间, 壁上的小鱼彷佛活了过来,臣弟一时看出了神,太子见谅。”宁王举了举杯,送往唇边, 忽然手一滑, 酒杯滑落洒了自己一身。
“诶。”眼不错盯着他的燕王连忙伸手,彷佛想帮忙接住酒杯,起身时却不慎带翻了身前的四喜丸子,酱色的汤汁顿时洒了自己一身。
“太子见谅。”宁王燕王赶忙告罪。
太子的脸白了,那种褪尽了血色的白,“你们……”
话未说完, 对上两人的视线,一桶凉水兜头浇下来,顷刻间浑身冰凉,太子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目,“你们都知道?”
“太子何意?”宁王燕王脸上的疑惑如出一辙。
如坠深渊的太子吃吃笑起来,“我输了,怪不得我会输给你们。”
燕王疑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