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微语见他神态太对,细细打量了他两眼,“你不舒服?”
易言含糊地应了一声,“你回去吧。”
丢下这句,就转身回了房,头发都还没擦干就躺下。
盛微语自然是不会听他的话,跟着他去了卧室,见他眉心紧皱,她用手背贴在他额头上,烫得吓人。
盛微语轻轻唤了他一声,“你吃了药吗?”
易言缓缓睁开眼,却没有应声,盯着她看了两秒,又似乎很疲惫地合上眼。
见他这副模样,盛微语大概也猜到了,帮他把被子扯上盖好,她起身离开卧室,从他外套口袋里拿了钥匙,又带上钱包,下楼去买感冒药。
买的感冒药是冲剂类,烧了热水泡好后,她端着药送去卧室。
易言还在睡,过高的体温让他睡得很不安稳,面色微红,呼出的气息都像是被火灼烧了一般的发烫。
盛微语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起来喝了药再睡。”
易言眉心紧了紧,似乎在不满,缓缓睁开的眼黑沉沉的,却因为涣散了些,比往日里少了一半的杀伤力。
盛微语扶着他起来,把药端到他唇边。
几乎是才递到他唇边的第一时间,易言就偏了偏头,躲避杯中散发出来的古怪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