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梦话的方落,直到她沉沉睡实,才小心抽出胳膊把人放好,推开车门拿着电话走到一旁。
“事发了吗?怎么做的?“
手机另一头男人的声音十分清越,他听顾横语气里隐隐几分不满,带着几分自信笑音解释。
“放心,都是按你要求和大纲办的。不过是让你的小心肝看了场春宫,直面这真实惨淡的世界。怎么,这点刺激她就受不住了?”
“你悠着点,我不想她伤心。别忘了我当初怎么吩咐的。”
顾横薄唇吐出的话冷意森森。
“呲,我们冷面冷心的顾神也有怜香惜玉的时候啊,真难得!
我当然想悠着点快点了,可谁让你要求那么多。去勾搭周至诚的小情儿,还要特定的人,麻烦!”
手机另一边的男人埋怨后又笑嘲。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托给我就尽管放手。反正你自己也做不了,拖了六七年人家还是别人的老婆。
你也只能眼巴巴,以好朋友的身份见缝插针献殷勤。”
“在说,你不也安排了人一直跟着呢吗?我哪敢胡来啊!”
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
就像身为老师的父母,管不了自己孩子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一样。
顾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