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见的抽了抽。
故作淡然的从桌上拿了个苹果,开始专心削皮。
出了病房,顾横接了个电话。
上次说友尽的坏partner,很有些幸灾乐祸。
“哎呀,你那个心肝宝贝怎么就病倒了,看来她对周至诚感情还是很深的吗?
出国三年没见面还能如此。看来顾大神你这几年飞来飞去的陪伴功夫没到位啊!”
被冷嘲的顾横没有接话,只是划在玻璃上的手指关节见了青白,是用力过猛的状态。
习惯了他的少言寡语,电波另一端的男人继续坏心眼报复。
“顾横,可不是我说丧气话啊。男儿爱后妇,女子重前夫。千古不变的道理。
你筹谋这么多年,要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美人还是不能入怀,你要怎么办?
偏偏强取豪夺你又不肯,非要一个心甘情愿两情相悦,我可真替你愁啊。”
在冷硬的玻璃上,顾横重重写了大大的落落二字,清冷无波的声线透着绝对的笃定。
“不会的,她性子外柔内刚,不会委曲求全。
事发才不到两个星期。在果决冷情的人,也未必能正确利落处理好爱人的背叛。
方落眼下只是突然面对剧变一时彷徨,是正常人的正常心